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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史》中斡魯朵名稱沿革考

文章簡要:《遼史》中的斡魯朵(Ordo),在漢文獻中歷經(jīng)演變,后用作內(nèi)蒙古所屬的市名,謂之鄂爾多斯〔Ordos〕(原伊克昭盟)。Ordos(鄂爾多斯)為Ordo(漢譯為斡耳朵)的復(fù)數(shù)形式。 《 文史雜志 》積極評介中華民族五千年的燦爛文明以及優(yōu)秀文化遺產(chǎn);向群眾進行辯證唯物主義

  《遼史》中的“斡魯朵”(Ordo),在漢文獻中歷經(jīng)演變,后用作內(nèi)蒙古所屬的市名,謂之“鄂爾多斯”〔Ordos〕(原伊克昭盟)。“Ordos”(鄂爾多斯)為“Ordo”(漢譯為“斡耳朵”)的復(fù)數(shù)形式。

文史雜志

  《文史雜志》積極評介中華民族五千年的燦爛文明以及優(yōu)秀文化遺產(chǎn);向群眾進行辯證唯物主義與歷史唯物主義的普及宣傳,進行社會主義與愛國主義的啟發(fā)教育,包含文學(xué),歷史,藝術(shù)三個范疇。

  一、斡魯朵

  《遼史》中的“斡魯朵”(Ordo),在漢文獻中歷經(jīng)演變,后用作內(nèi)蒙古所屬的市名,謂之“鄂爾多斯”〔Ordos〕(原伊克昭盟)。

  “斡魯朵”一名,在遼代以降的漢文文獻中有多種寫法,茲考述如下:

  1.“斡魯朵”!哆|史》卷31“營衛(wèi)志上”云:“有遼始大,設(shè)置制尤密。居有宮衛(wèi),謂之‘斡魯多。”《遼史》卷116“國語解”云:“斡魯朵,宮帳名。”《遼史》卷31“營衛(wèi)志上”有“算斡魯朵”“國阿輦斡魯朵”等。

  2.“斡里朵”。《遼史》卷27“天祚帝紀一”有人名“虎思斡里朵”!督鹗贰犯“金國語解”云:“斡里朵,官府治事之所。”《金史》卷90有人名“移剌斡里朵”。

  3.“斡耳朵”。《遼史》卷30“天祚帝紀四”有“虎思斡耳朵”城。《遼史》卷116“國語解”云:“‘虎斯,‘有力稱!都o》言‘虎思,義同。”此名屢見于《元史》,茲不贅述。《草木子》云:“元君立,另設(shè)一帳房,極金碧之盛,名為‘斡耳朵。及崩,即架閣起。新君立,復(fù)作斡耳朵。”①“斡耳朵”一詞,在契丹語、蒙古語有“宮帳”“宮廷”之義。②

  4.“斡兒朵”。此名屢見于《元朝秘史》,旁譯“宮”。

  5.“斡爾朵”。清人于敏中等編纂《欽定日下舊聞考》卷30“宮室(一元)”:“鄂爾多,滿洲語‘宮也,舊作‘斡爾朵。”

  6.“訛里朵”。此名參見《金史》卷2“太祖本紀二”、卷19“景宗本紀”、卷72“完顏婁室”、卷74“完顏宗翰傳”!稓J定金史語解》卷8云:鄂爾多“亭也。卷二作‘訛里朵,卷十六作‘斡魯朵,并改”。

  7.“訛例朵”!稓J定金史語解》卷1云:鄂爾多,“亭也。卷十九作‘訛例朵,睿宗名。”

  8.“訛魯朵”。此名參見《金史》卷69“完顏宗雋傳”、卷121“粘割韓奴傳”。

  9.“訛夷朵”。《元史語解》卷7“地理門”云:鄂爾多“亭也,卷一百四十九作‘訛夷朵,城名”。

  10.“窩魯朵”!哆|史》卷93“蕭圖玉傳”有“窩魯朵城”。耶律楚材《西游錄》中有“虎司窩魯朵”城。按:虎司窩魯朵,在《長春真人西游記》里作“大石林牙”。此外又作“虎思斡耳朵”“骨斯訛魯朵”“谷則斡兒朵”“古徐兒國訛夷朵”“古續(xù)兒國訛夷朵”“亦堵”等。③

  11.“窩里陀”。此名參見彭大雅《黑韃事略》(《海寧王忠慤公遺書》本)。

  12.“窩里朵”。此名參見李志常撰、王國維校注:《長春真人西游記》卷上。④

  13.“兀里朵”。此名參見李志常撰、王國維校注:《長春真人西游記》卷上。⑤

  14.“斡耳朵格兒”。涵芬樓本《華夷譯語》之“宮室門”云:宮作“斡耳朵格兒”。⑥

  15.“斡兒朵格兒”。

  16.“我兒都”!侗R龍塞略》云:⑦“殿曰‘斡兒朵格兒,一曰‘我兒都。”《武備志》卷27引《薊門防御考》云:宮作“我兒都”。⑧

  17.“斡耳都”。石田本《華夷譯語》之“宮室門”云:宮作“斡耳都”。⑨此名另見《貞節(jié)堂鈔譯語》所收韃靼語。⑩

  18.“斡兒達”。此名參見[意]普蘭迦兒賓原著:《蒙古人的歷史》(拉丁文)最后一章(第九章)。蘇聯(lián)學(xué)者沙斯契娜認為:“原文‘斡兒達是蒙古語‘斡耳朵(ordu)的音訛,‘斡耳朵是‘帳殿、‘行宮的意思。”{11}

  19.“兀兒都”。此名參見《高昌館雜字》之“宮室門”。{12}

  20.“烏爾都”。此名參見《新土英詞典》{13}《波斯語漢語詞典》。

  21.“斡爾多”。

  22.“斡里多”。

  23.“斡兒多”。

  24.“兀兒朵”。

  25.“兀兒多”。

  26.“兀倪朵”。

  27.“兀魯朵”。

  28.“五里多”。{14}

  29.“窩爾朵”。

  30.“鄂爾多”。此名參見《欽定金史語解》卷1、卷8;《元史語解》卷7“地理門”;清人于敏中等編纂《欽定日下舊聞考》卷30“宮室(一元)”等。

  “窩爾朵”與“鄂爾多”皆一音之轉(zhuǎn),譯言“帳房”,即“覆石匣之大毳幕也”。{15}

  “Ordo”(斡魯朵),古突厥語稱“Ordu”。據(jù)法國東方學(xué)家伯希和先生研究:“古突厥語的‘ordu,此言‘營帳或‘宮殿;中世紀時從突厥語移植到蒙古語中,始讀作‘ordu,繼讀作‘ordo;后經(jīng)君臨俄屬中亞的成吉思汗后裔又從突厥語移植到波斯語中,最后移植到印度斯坦語中,而成為印度的蒙古朝廷用語之代稱,即‘urdu是已。可是這個突厥語的‘ordu字,同訓(xùn)為‘中間的‘urta與‘orta字毫無關(guān)系。金帳汗之‘帳(Horde)字,當然是從‘ordu字而來,我們語言中的‘horde名詞(猶言‘烏合之眾),也是本于此字的。黃河的河套名稱‘鄂爾多斯(ordos),就是‘ordo的蒙古語多數(shù),因為其地以成吉思汗后妃結(jié)營帳(斡耳朵)而得名。”{16}

  關(guān)于“斡耳朵”(ordu)的語源,劉文性先生認為:“古突厥語中的ordu,當和匈奴語的甌脫同源。”{17}

  已故赤峰知名學(xué)者蘇赫先生認為:{18}“最早見于記載的斡魯朵形態(tài),應(yīng)是司馬遷在《史記》中記載的匈奴人的‘甌脫。匈奴的‘甌脫與后來的契丹、蒙古的‘斡魯朵(斡耳朵),實是同事異指。究其故,乃代遷音轉(zhuǎn)所致。始稱(或譯寫)作‘甌脫,后作‘斡魯朵,其實語義一也。此點已無贅述的必要,學(xué)界已有了很好的論述。”{19}

  關(guān)于遼朝“斡魯朵”的含義,肖愛民先生認為:“從語言學(xué)上來說,仍保留‘中央等原始含義,指契丹皇帝的牙帳、宮殿。作為契丹皇帝直轄集團組織‘宮衛(wèi)的一部分,‘斡魯朵屬于契丹舊制,為皇帝直屬的由游牧契丹人等組織的集團名稱,譯成漢語為‘宮。因跟隨皇帝四時捺缽,故增加了‘行宮、‘契丹行宮、‘宮分等含義。”{20}

  “斡耳朵”這個詞,蒙古語為“ordu”,土耳其語為“orda”,通古斯語為“ordo”。{21}箭內(nèi)亙在此基礎(chǔ)上更加明確地指出其內(nèi)涵:“‘斡耳朵者,‘君長之宮殿也,因而為后妃之所住。而有一夫多妻之俗之蒙古國君長,則建有若干斡耳朵于相異之地,各置若干妻妾。故所謂‘斡耳朵者,與其謂為‘君長之住處,寧謂為‘妻妾之住處,斡耳朵之主人,非君長而為妻妾,非皇帝而為后妃也。”{22}

  據(jù)日本學(xué)者白鳥庫吉研究:“‘ordu原為‘Kordu或‘Xordu,其語根‘Xor及‘Kor,有‘中央之義。今土耳其語‘ortu‘orta,亦有‘中央之義。”{23}契丹語“斡里朵”又與滿語“ordo”相當,義為“帝王之宮、亭子”。{24}這些詞的基本語義如上所述為“中央”之義,在漢語中是“宮”的意思。{25}

  中國學(xué)者牛汝極先生也對“ordu”的含義作了系統(tǒng)的研究:“‘ordu一詞屢見于古今突厥語和蒙古語中,其本義為‘牙帳‘皇宮‘宮殿‘王室或者‘首府等。在宗教文獻中也作‘神宮講。后該詞又作‘軍帳‘軍營講。該詞的變體形式有ordo、orda、urta、urdu等。在現(xiàn)代諸突厥語中,該詞還有‘中心‘中央‘中部的含義(參見G.Clauson,An Etymological Dictionary of Pre-Thirteeth Century Turkish,p.203)。”{26}

  二、鄂爾多斯

  “Ordos”(鄂爾多斯)為“Ordo”(漢譯為“斡耳朵”)的復(fù)數(shù)形式,因成吉思汗的靈帳八白室得名,{27}因此部族(鄂爾多斯部)負守衛(wèi)大廟之責(zé)而得名,{28}蒙古語稱之為“Nayiman aγan ger”或“Ordo”,義為“八個白色宮帳”,{29}在漢文獻上譯作“八白室”{30}或“八白宮”,即蒙古語“宮帳群”。{31}

  鄂爾多斯[Ordos],《蒙古源流》作“阿兒禿斯”,{32}清譯本譯為“鄂爾多斯”。{33}此名在漢文中亦作:

  1.“阿兒禿廝”!度冞呎肌(張雨撰,載國立北平圖書館善本叢書第一集,民國二十六年據(jù)嘉靖本影印)云:“先是,有北虜應(yīng)紹不、阿兒禿廝、滿官嗔三部。”“阿兒禿廝部下為營者七,舊亦屬亦不剌,今則大酋吉囊領(lǐng)之,合為四營,曰‘哱合廝,曰‘偶甚,曰‘叭哈思納,曰‘打郎。”{34}

  2.“阿兒禿斯”!痘拭鞅碧斂肌(鄭曉撰,《吾學(xué)編》第69卷)云:“西有應(yīng)紹不、阿兒禿斯、滿官嗔三部。”“阿兒禿斯部營七,故亦屬亦不剌,今從吉囊,合為四營,曰‘哱合廝,曰‘偶甚,曰‘叭哈思納,曰‘打郎,眾可七萬。”{35}《皇明九邊考》(魏煥撰,載國立北平圖書館善本叢書第一集,民國二十六年據(jù)嘉靖本影印)卷7云:“先是,有北虜應(yīng)紹不、阿兒禿斯、滿官嗔三部。”“阿兒禿斯部下為營者七,舊亦屬亦不剌,今則大酋吉囊領(lǐng)之,合為四營,曰‘合廝,曰‘偶甚,曰‘叭哈思納,曰‘打郎。”{36}此名另見王圻:《續(xù)文獻通考》卷238“四裔考·北夷”之“韃靼即契丹”(故宮博物院圖書館影印明萬歷刻本);《明孝宗實錄》卷76“弘治六年十月癸巳”等條(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1962年校印本);嚴從簡:《殊域周咨錄》卷21“韃靼”,卷23“韃靼”(故宮博物院圖書館影印明萬歷刻本)。

  3.“襖兒都司”。此名參見葉向高:《四夷考》(寶顏堂秘笈續(xù)集本);瞿九思:《萬歷武功錄》(中華書局1962年影印本);《明神宗實錄》卷66“萬歷五年閏八月庚戌”條(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1962年校印本);《明史》卷327“外國傳”等。

  4.“我兒都司”。此名參見《明穆宗實錄》卷50“隆慶四年十月癸卯”條,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1962年校印本;《明史》卷222“王崇古傳”。[清]錢大昕《十駕齋養(yǎng)新錄》卷9“譯音無定字”條曰:“《王崇古傳》把漢自聘我兒都司女,即《外國傳》之‘襖兒都司也,北音‘我與‘襖相近。”{37}

  5.“斡兒朵思”!睹晒琶厥贰防m(xù)集卷2第271節(jié)“斡兒朵思”,旁譯“宮殿”。{38}另,屠寄《蒙兀兒史記》中亦稱作“斡兒朵思”。

  6.“鄂爾多斯”。此名參見《清實錄》(中華書局影印本,1985年至1987年);《蒙古家譜》(清羅密編纂,博清額修訂)下卷;{39}《大清一統(tǒng)志》卷408“舊藩蒙古五十一旗”之“鄂爾多斯”條(《四庫全書》文淵閣本);[清]祁韻士等纂《欽定外藩蒙古回部王公表傳》卷6、卷43(清乾隆年間的武英殿刊本);[清]祁韻士纂《皇朝藩部要略》卷1“內(nèi)蒙古要略一”,附錄“皇朝藩部世系表”卷1“內(nèi)蒙古表”[清道光二十六年(1846年)筠淥山房刻本];[清]張穆撰《蒙古游牧記》卷6“內(nèi)蒙古伊克昭盟游牧所在”[清同治六年(1867年)刻本];[清]馮一鵬撰《塞外雜識》(《指!肥珍洷);[清]麒慶撰《奉使鄂爾多斯行紀》[楊鐘義、盛昱合編《八旗文經(jīng)》卷41,清光緒二十七年(1901年)刻本];《清史稿》卷520“藩部三”之“鄂爾多斯部”等。

  以上這些都是蒙古語“Ordos”的同名異寫。

  關(guān)于“鄂爾多斯”名稱的來源,還有兩種說法:

  一說是鄂爾多斯高原位于黃河南邊,由“烏日多斯”演變而來。

  另一說是黃河圍繞著伊克昭盟高原往東奔流,由“奧爾雅都斯”演變而來。{40}

  筆者認為,上述兩種說法均不足為據(jù)。

  關(guān)于“鄂爾多斯”一名之語義,施密特(Schmidt)說:“鄂爾多斯之名系由成吉思汗大廟八白室(Ordos)起的,因此部負守衛(wèi)大廟之責(zé)而得名。”{41}包維翰先生也認為:“‘鄂爾多斯者,即‘掌宗廟之義,初為太祖掌宗廟典禮之事。”{42}日本學(xué)者和田清認為:“‘鄂爾多斯這個名稱最初出現(xiàn)在明中葉以后,在這個名字出現(xiàn)的同時,就以‘守衛(wèi)大廟者而聞名了。由此看來,施密特的說法是可信的。”{43}“‘鄂爾多斯者,乃‘為汗守御八白室之人;‘烏梁海者,乃‘為汗守金谷倉庫之人,均屬大有福者。”{44}

  現(xiàn)在的鄂爾多斯市〔Ordos qota〕,即原伊克昭盟。“鄂爾多斯盟名‘伊克昭,蒙古謂‘大曰‘伊克,‘廟曰‘昭。”{45}“伊克”系蒙古語,亦作“也克”“也客”“也可”“一克”“伊和”“益和”“宜合”“伊賀”,義為“大”。據(jù)明代學(xué)者郭造卿研究:“‘大曰‘也克。”{46}另據(jù)清代學(xué)者錢大昕研究:“《李成梁傳》前稱‘大委正,后稱‘一克灰正,亦是一人。蒙古語‘大為‘伊克,亦曰‘一克。‘委、‘灰音相似也。”{47}原注:“《王崇古傳》:‘俺答妻一克哈屯。蓋其大妻也!对贰纷‘也可,《兵志》作‘也可怯薛,謂‘第一怯薛也。”楊向奎認為:“‘伊克昭為蒙古語Yeke joo之音譯,joo又為當于蒙古語Sume(廟)字義之西藏語音譯,即‘大廟之意也。”{48}“昭”(joo,亦作“召”)是蒙古語里的借詞,源于藏語,本義為“佛”“佛像”,“伊克昭”則義為“大佛殿”。久而久之,“昭(召)”這個詞的外延擴大了,泛指“寺、廟”,因此才說“伊克昭”義為“大廟”。“伊克昭”亦作“伊克召”{49}“依克召”,{50}是因今達拉特旗境內(nèi)的廣慧寺(俗稱“王愛召”)大殿內(nèi)供奉釋迦牟尼身像而得名。

  注 釋:

  ①葉子奇.草木子.元明史料筆記叢刊·卷3下“雜制篇”.中華書局,2006.63.

 、谶_力扎布.北元汗斡耳朵游牧地考.于氏.明清蒙古史論稿.民族出版社,2003.54.

 、蹢罱ㄐ.古西行記選注.寧夏人民出版社,1987.184.

  ④⑤海寧王忠慤公遺書(第8冊).上海書店出版社,1983.489,454.

 、藁鹪唇Y(jié)等.華夷譯語.涵芬樓秘笈據(jù)明經(jīng)廠本影印,通稱“甲種本《華夷譯語》”。

 、吖烨.盧龍塞略·卷19“譯部”之“居處門”.臺灣學(xué)生書局,1987年影印明萬歷王象乾刻本。

 、嗝┰獌x.武備志.清刻本。

 、峄鹪唇Y(jié)等.華夷譯語.日本學(xué)者石田干之助據(jù)靜嘉堂文庫藏本及舊阿波國文庫本合校本,通稱“丙種本《華夷譯語》”。

 、狻敦懝(jié)堂鈔譯語》,《北京圖書館古籍珍本叢刊》之六影印清初同文堂抄本。

  {11}普蘭·迦兒賓原著,[俄]馬列英譯自拉丁文,[蘇]沙斯契娜注:《蒙古人的歷史》最后一章注166;余大鈞.北方民族史與蒙古史譯文集.云南人民出版社,2003.430.

  {12}《高昌館雜字》,《北京圖書館古籍珍本叢刊》之六影印清初同文堂抄本。

  {13}Redhouse:《新土英詞典》,第901頁;北京大學(xué)東方語言文學(xué)系波斯語教研室編:《波斯語漢語詞典》,第87頁;方齡貴.古典戲曲外來語考釋詞典.漢語大詞典出版社,云南大學(xué)出版社,2001.474—475.

  {14}吳光范.“斡里多”與昆明地名“五里多”.云南日報,2010-4-16(11).“文史哲”專欄。

  {15}張相文.成吉思汗陵寢之發(fā)現(xiàn).地學(xué)雜志,第6年第3期,中華民國四年(1915年)初版,民國二十年(1931年)五月再版,第9-12頁。

  {16}伯希和.斡耳朵.通報,1930.208—210;馮承鈞.西域南海史地考證五編.商務(wù)印書館,1962.22.

  {17}劉文性.“甌脫”釋.民族研究,1985,(2):52—61.

  {18}蘇赫.說北方民族的斡魯朵習(xí)俗.昭烏達蒙族師專學(xué)報,1999,(5).中國北方古代文化第二屆國際學(xué)術(shù)研討會專輯:26—35;高延青.北方民族文化新論.哈爾濱出版社,2001.167—184.

  {19}李桂芝.契丹大賀氏遙輦氏聯(lián)盟的部落組織.“題前話——也釋‘甌脫”.慶祝王鍾翰先生八十壽辰學(xué)術(shù)論文集.遼寧大學(xué)出版社,1983.

  {20}肖愛民.遼朝斡魯朵的含義、性質(zhì)與地位.中國·敖漢第二屆契丹學(xué)國際學(xué)術(shù)研討會論文集.2014.59.

  {21}{22}{23}箭內(nèi)亙.元朝怯薛及斡耳朵考.商務(wù)印書館,1933.60,67,62.

  {24}孫伯君,聶鴻音.契丹語研究.中國社會科學(xué)出版社,2008.112.

  {25}程嘉靜.蒙元時期的斡爾朵.吉林大學(xué)碩士論文,2006.2.

  {26}牛汝極.十字蓮花——中國元代敘利亞文景教碑銘文獻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108.

  {27}烏蘭.《蒙古源流》研究.遼寧民族出版社,2000.373.

  {28}{41}施密特(Schmidt).東蒙古及其諸王室史.圣彼得堡,1829.389注64.

  {29}被委派奉祀成吉思汗圣骨的孛兒只斤或成吉思汗系的王公,即存有偉大蒙古皇帝圣骨的八頂白帳的守護者,被稱為“鄂爾多斯”(Ordos)。[荷蘭]萬·?.1635—1951年的鄂爾多斯孛兒只斤系王公(羅賢佑譯自西德威斯巴登《中亞細亞學(xué)報》1972年第2期).蒙古學(xué)資料與情報,1985,(1):9.

  {30}關(guān)于“八白室”,蒙元史研究巨擘韓儒林先生有自己獨到的見解:“《蒙古源流》(《蒙古源流》卷四,施密德注釋本,頁一○九)、《黃金史》(《黃金史》,包敦C.R.Bawden英文譯本,頁一四五。又,中華書局本《蒙古秘史》,頁二六七引《黃金史》)都說埋葬成吉思汗時建立‘八白室,以為祈禱祭祀之所。元代蒙文、漢文、波斯文等中外各種史料都沒有這種記載。阿不勒哈齊說成吉思汗宣稱大汗于‘八個圈子(《蒙古源流》,施密德注釋本,頁三八九),也是明代的傳說!对贰肪砥咚摹都漓胫·宗廟上》:‘至元元年,太廟定為八室:也速該、成吉思汗、窩闊臺、術(shù)赤、察合臺、托雷、貴由、蒙哥各一室。大約蒙古統(tǒng)治者在中原喪失政權(quán)退回漠北時,大都太廟無法搬去,所謂‘八白室(Nayiman Chaghan Ger,譯言‘八個白色帳幕)必是元朝太廟八室在漠北的模擬品,或者是十五世紀末期達延汗統(tǒng)一蒙古后移置或又新建置于鄂爾多斯的。所以達延汗、達賴遜等都在八白室前即位,以表示昭告祖宗,集成大元皇帝的統(tǒng)緒(《蒙古源流》卷六,施密德注釋本,頁一九三、一九九)!对戳鳌返葧杂瀭饔,非史實。”韓儒林.元代的吉利吉思及其鄰近諸部.載氏.穹廬集.上海人民出版社,1982. 362,363.

  {31}趙金虎.鄂爾多斯地名的由來.中國地名,2013,(2):56.

  {32}關(guān)于“阿兒禿斯”一名,《蒙古源流》卷6:“不久,從右翼萬戶中有阿兒禿斯——哈兒哈壇人伯出忽兒·打兒漢、應(yīng)紹卜——不里牙惕人只兒忽阿臺·麥力艮、土蠻——毛·明暗人朵豁蘭·阿哈剌忽這三位大臣帶領(lǐng)三十個侍從前來。”烏蘭.《蒙古源流》研究.遼寧民族出版社,2000.353.

  {33}薩囊徹辰;道潤梯步.蒙古源流·卷6“附清譯本文”.內(nèi)蒙古人民出版社,1980.306.

  {34}{35}{36}薄音湖,王雄點校.明代蒙古漢籍史料匯編(第1輯).內(nèi)蒙古大學(xué)出版社,2006.151,211,254.

  {37}《嘉定錢大昕全集》第7冊,江蘇古籍出版社,1997.265.

  {38}額爾登泰,烏云達賚.蒙古秘史(校勘本).內(nèi)蒙古人民出版社,1980.805.

  {39}朱風(fēng),賈敬顏.漢譯蒙古黃金史綱·附錄三·蒙古家譜(清羅密編纂,博清額修訂)下卷.內(nèi)蒙古人民出版社,1985.240.

  {40}王維屏.蒙古語地名結(jié)構(gòu)及其含義的探討.南京農(nóng)業(yè)大學(xué)學(xué)報(社會科學(xué)版),1981,(2):89頁注6.瑪尼扎布,郝振鐸.內(nèi)蒙古各盟名稱的由來及沿革.內(nèi)蒙古地名,1981,(1)(創(chuàng)刊號):13.

  {42}包維翰.全蒙盟旗沿革志(續(xù)).蒙藏周報,第61期,南京絨莊街31號,民國二十年(1931年)二月二十三日.38.

  {43}和田清.明代蒙古史論集(上冊).商務(wù)印書館,1984.395.

  {44}薩岡徹辰.蒙古源流(漢譯箋證本卷5)《海日樓遺書》本.

  {45}張穆.蒙古游牧記.卷6“內(nèi)蒙古伊克昭盟游牧所在”.清同治六年(1867年)刻本.

  {46}郭造卿.盧龍塞略·卷19“譯部”之“通用門”.臺灣學(xué)生書局,1987年影印明萬歷王象乾刻本.

  {47}錢大昕.十駕齋養(yǎng)新錄·卷9“譯音無定字”條.嘉定錢大昕全集(第7冊).江蘇古籍出版社,1997.265.

  {48}楊向奎.記察綏盟旗.禹貢.半月刊第7卷第8—9合期,民國二十六年(1937年)七月.96.

  {49}清乾隆朝.大清會典則例(第624冊).418—419;姜亞沙,經(jīng)莉,陳湛綺.理藩院公牘則例(第1冊).全國圖書館文獻縮微復(fù)制中心,2010.363—364.

  {50}蒙藏院頒發(fā)蒙藏回等處歷書數(shù)目統(tǒng)計表.蒙藏院總務(wù)廳統(tǒng)計科.蒙藏院行政統(tǒng)計表(1917年).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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