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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是一篇教學論文,主要講述了英語中的漢語借詞及其文化闡釋新改革管理運用政策等等。本文選自:《英語學習》 ,《英語學習》 貫徹“百花齊放、百家爭鳴”和“古為今用、洋為中用”的方針,堅持實事求是、理論與實際相結(jié)合的嚴謹學風,傳播先進的科學文化知識,弘揚民族優(yōu)秀科學文化,促進國際科學文化交流,探索防災科技教育、教學及管理諸方面的規(guī)律,活躍教學與科研的學術(shù)風氣,為教學與科研服務。
摘要:中西之間的接觸、碰撞、交流和合作日益頻繁,“啟蒙的一些價值如民主、公正、自由、平等、博愛、人權(quán)等已為大多數(shù)現(xiàn)代化國家的人們所承認。”在這一過程中,眾多表示中國特產(chǎn)、特制品或特殊事物的詞及其文化信息一同滲入英美等國,并陸續(xù)為英語所吸納。
關(guān)鍵詞:英語教學,漢語措辭,文化闡釋,教學論文
一、引言
在浩如煙海的現(xiàn)代英語詞匯中,80%以上借自其他語言,其中相當一部分直接借自漢語,并顯現(xiàn)出漢語所特有的地域特征、語法特征和文化底蘊。本文擬就英語中漢語借詞的這些特征及其文化成因作一闡釋,以期總結(jié)出一些帶有共性的東西,從而更深刻地揭示其內(nèi)在規(guī)律和文化內(nèi)涵,并在更高層次和更深意義上對英語中的漢語借詞加以理解和應用。歸根結(jié)蒂,“語言教學應以詞匯為中心進行”,而“從教學中的實際情況看,詞匯能力低是我國學生學習英語的主要障礙之一。”
二、英語中漢語借詞的地域特征
(一)源于中國地域文化或傳統(tǒng)文化的借詞
這類借詞大多來自政治、宗教和歷史人物等諸多方面,浸潤著濃郁的中國地域文化特色。如yamen(衙門),Mandarin(滿大人),Lohan/Arahat/arhat(羅漢),Guanyin/Kwanyin(觀音、觀世音),Taoism(道教),lama(喇嘛),lahu(拉枯族,拉枯語),Confucius(孔子),Mencius(孟子),Zh Yuan-chang(朱元璋),Suua Yat-sen(孫逸仙)等。
語言源于生活,又反映生活。一些反映中國人民政治生活的詞語也相繼進入了英語。如paper-tiger(紙老虎),ta-tzu-pao(大字報),capitalist-roader(走資派),iron-rice-bowl(鐵飯碗).Red Guard(紅衛(wèi)兵),work-point(工分),great leap forward(大躍進),big-pot-rice(大鍋飯),the New Long March(新長征),xiahai(下海),take a tight grasp of big ones and let loose small ones(抓大放小;Time,sep.5,1997)。顯然,這些詞多為譯借詞,無不折射出特定歷史時期特有的文化內(nèi)涵,表達了英語中一些前所未有的全新概念。
同樣,英語還先后吸納了一些表示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借詞。如ko(戈),1i ting(鬲鼎),1i wen(雷紋),k’ai shu(楷書),1i shu(隸書),acupucture(針灸),yangko(秧歌),huqin胡琴),erhu(二胡),yangchin(揚琴),amah(阿媽,女傭),ion(堂),gobang(五子棋),chuanshu(拳術(shù)),Tai C hi(太極),wuashu(武術(shù)),kungfu(功夫),Bagua Zhang(八卦掌),yin(陰),yang(陽),chi, chi(極)等。
上述種種漢語詞在步入英語之后,經(jīng)久不衰,顯示出勃勃生機,并逐漸為愈來愈多的西方人所接納和使用。僅以1997年版的《牛津英語大詞典增補本》第3卷為例:在350頁共3000個詞條的容量中收錄了1個漢語借詞,其中如yin和yang不僅作為單獨的詞條被列了出來,而且在英譯本《紅樓夢》第1回中一連出現(xiàn)了22次之多,力圖準確地傳遞原作的神韻,盡顯中國傳統(tǒng)文化博大精深的底蘊。它們與chi(極)、Taoist(道教的)等眾多源于漢語的文化內(nèi)涵詞一樣時常見諸報端:
(1)The treatnent rests on the Taoist belief that two life forces, yin and yang, combine to produce a vital life energy, called chi(or qi), thatflows through the body along pathways known as meridians…(Time, Nov.17.1997)
特別值得注意的是,洛杉磯有位名叫Sebeatian Saratoja的讀者曾寫信給克林頓總統(tǒng),信中援弓!了老子伍o to《道德經(jīng)》中的一句話:“治大國若烹小鮮”,并建議克林頓總統(tǒng)問道于老子,以求治國安邦之道。
(2)As he prepares too face challenges ahead, Clinton should take heed of Laotzu, who said in his treatise on the art of government,“Governing a country is like fryig asmall fish”.What he mean, I think, is that you spoil it with too much pokig(Newseek,Feb.22.1993)
不論Saratoja的建議對不對,無可爭辯的是,外國人已經(jīng)注意到并開始研究中國和中國文化,包括2000多年前老子的政治哲學。同時發(fā)人深思的是,“我們自己是否也應該研究、分析(不是盲目崇拜)老祖宗傳給我們的那些物質(zhì)財富和精神財富,不要妄自菲薄?”
〔二)源于中國特產(chǎn)或中國特色事物的借詞
l、飲食類 英語不僅從漢語借入了大量的食品類詞匯,而且深得英美人的喜愛,如dim sum(點心),Go Ba(鍋巴),yuan hsiao(元宵),ketchup(番茄汁),suanpan(素什錦),mooshu pork(木須肉),kung pao pork(宮爆肉)。甚至像wonton(餛飩),wonton soap(餛飩湯),chou suey(炒雜燴),choufan(炒飯),chowmein炒面),sumai(燒麥),kuo tieh鍋貼),Chiao tzu(餃子)這樣的漢語借詞還歷史性地成為規(guī)范,步入了Webster Third New International Dictionary等權(quán)威工具書。
這些獨具特色的中國食品令越來越多的西方人心馳神往。據(jù)統(tǒng)計,僅紐約市就有中國餐館2 50家,極富中國地方風味的川菜、粵菜、魯菜、京菜、淮揚菜、姑蘇小吃等,英美各地應有盡有。在英國,白菜Chinese leaf或Chinese cabbage在菜場和餐館里更是隨處可見。不過,只有少部分人喜歡稱白菜為Chinese cabbage,絕大多數(shù)英國人傾向于用Chinese leaf因為后者直譯為“中國葉菜”,既點明了它的原產(chǎn)地,又指出其食用部分,言簡意賅。這已被新版的《簡明牛津詞典》(1990)收錄,釋義為a 1ettuce-like cabbage, 拉丁語學名為Brassica Chinenesis,足見這原本就是我們常說的“白菜”。美國《韋氏大學詞典》還把白菜細分為大白菜(celery cabbage)和小白菜(bok choy):前者顯然因為白菜葉子與celery(洋芹菜)的形狀和顏色相似而得名,后者顯然則是粵語“白菜”的音譯。“白菜”的這一細分,不但被《英漢大詞典》等工具書收錄,而且從一個側(cè)面表明類似的菜肴在西方特別是在英國受歡迎的程度。
客觀地講,中國菜肴不僅極大地豐富了英美國家,同時也極大地豐富了世界幾乎所有其他國家的菜譜。與此同時,相應的漢語詞匯及其文化內(nèi)涵也隨之融入英語,并極大地豐富了英語詞庫和文化。所以,中國菜肴跟美國的肯德基和麥當勞一樣,都為文化全球化作出了貢獻。
2、植物類在長期實踐中,英語還先后借入了一些表示植物名稱的漢語詞。如lingchi(靈芝),ginseng(人參),kaoliang(高粱),kumquat(金橘,金柑),poko(薄荷),litchi荔枝),loquat(批把),longan(龍眼),mango(芒果)。令人吃驚的是,眾多表示茶和茶葉的借詞不是收錄于專門的或大型的工具書,而是出現(xiàn)在日常應用的詞典里。這昭示著茶早己滲透于英國人的日常生活,而且還細分為congou(功夫茶),oolonng(烏龍茶),bohea(武夷茶),pekeo(白毫茶),souchong(毛尖茶),hyson(喜春茶)等。事實也是如此,茶在18世紀開始的中英貿(mào)易中居于重要地位,它最初是由閩南話譯借的,如今人們己難以分辨其語源:
(3)A deep suspicion of government predicates the Boston Tea Party…(Newsweek, APril 13,1992)
3、綜合類1639年,約翰·威德爾作為第一位英國人率先踏上了中國這塊在西方人眼里充滿神秘色彩的國土,并由此打開了中西貿(mào)易的通道。1年,中英首先從廣東開始了雙邊商貿(mào)往來,并隨之注入了大量的漢語借詞,這些借詞涉及生活的方方面面。如suanpan(算盤)kaolin(高嶺土),mahjong(麻將),silk(絲),paijiu(牌九,牌樓),sampan(舢板),junk(平底中國帆船),cheongsam(旗袍,長衫),wok(鑊),kang(炕),Shih Tzu(獅子狗),yuan(元),jiao(角),fen(分),1i(厘),. .(斤),liang(兩),coolie(苦力),kowtow(磕頭),shanghai(拐騙,協(xié)迫),yen(渴望,熱望)。
三、英語中漢語借詞的語法特征
在對以上三類借詞粗略地進行梳理和歸納的過程中不難看出,英語中的漢語借詞大多采用音譯法。其中,有些與漢語拼音完全吻合或基本吻合,如jin斤)和yamen(衙門)。至于差異,大多源于初借時由漢語拼音拼寫而成、如今已約定俗成的借詞,如Tai Chi和litchi等。另外一些借詞與漢語拼音沒有多少相似之處,因為它們是根據(jù)漢語方言的語音拼出來的,如hoisin海鮮)和sumshaw賞金)就分別來自廣東話和閩南話。凡此種種漢語借詞,在滲入英語之后逐漸為英語所同化,并形成了其特有的語法特征。
〔一)拼寫形式最初,多數(shù)漢語借詞往往排成斜體或標上【漢]字字樣以示其源。例如:
(4) The yamen is wide open; with right but no money,don’t go inside。(衙門八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
隨著使用頻率的增加和時間的推移,人們逐漸少用或不用斜體,兩個或兩個以上音節(jié)的詞一般采用合寫,而不再使用分寫式。如wushu,cheongsam等。例(5)中的也的maotai也是如此:
(5)“Where is your glass? Let me give you some more maotai.”(E.B.white,,“The Hour of Letdown”)
(二)數(shù)的形式表示度量衡和貨幣單位名詞的復數(shù)常常不加詞尾一s,如three yuan ,seve n 1i。但對于外來詞特別是一些己為英語所同化并且英語化程度較高的可數(shù)名詞來說,其復數(shù)形式往往要加詞尾一s.如“sampan一sampans; wok一woks。還有些漢語借詞,單復數(shù)都為同一形式。試以jiaozi為例:復數(shù)意義仍以單數(shù)形式出現(xiàn),相應的動詞用復數(shù)形式are:
(6) Chen:The jiaozi are delicious.
Don 't you think so?
Wu:Well,not bad. But I'm keen on jiaozi. I Prefect pancakes.
(三)詞類英語中大部分漢語借詞是名詞或名稱的派生形式,少量用作動詞,如shangha, xiaha, yen,還有極個別的漢語借詞在現(xiàn)代英語里的生命力非常旺盛,不僅可用作動詞,而且可用作名詞。試以ganbei(干杯)為例:
(7)One of the cordial customs in China is to ganbei a maotai…
(8) Many ganbei, or toasts, drunk with maotai whisky, cloying sweet orange soda or cool, refreshing Chinese beer were raised
(四)派生能力出于必要和便利,有些借詞獲得了普通英語詞匯的某些特征,并伴有詞尾變化。如}'a(道家學說中的)道”Taoism(道家)一Taosit《道家的);Confucius(孔子、孔夫子)Confucian(孔子的、孔夫子的) Confucian ism(孔子學說、儒家學說、儒教);typhoon(臺風)~ typhoonic(臺風的、臺風性的);kowtow(磕頭)~ kowtowed,kowtowing;shanghai(拐騙)一上shanghaied,shanghaiing; yen(癮)一yenned,yenning(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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